夜色如墨,金銮殿檐角的铜铃在风中发出细碎呜咽。裴珩的玄铁护甲上还沾着北境沙尘,腰间佩剑“断鸿”却已抵在太子李景焕喉间三寸。烛火摇曳间,剑锋映出太子眼底翻涌的阴翳:“十年戍边,将军的剑倒是比奏折更会说话。”
最新章节点燃的导火索,正是那封密报——太子私通西羌的密函从御书房暗格里不翼而飞。裴珩的探子亲眼看见东宫近卫深夜潜入藏书阁,而此刻太子指尖正捏着半片烧焦的羊皮纸,笑得像条淬毒的银环蛇:“将军可知,父皇床头的紫檀匣里锁着什么?”
朝堂线索引向更深的泥沼。三日前暴毙的户部尚书袖中藏着半枚虎符拓印,御膳房送去的莲子羹里验出南诏蛊毒。当裴珩掀开太子寝殿暗门时,满墙悬挂的北境布防图刺得他瞳孔骤缩。那些用朱砂标注的缺口,正是他上月刚调整的粮草运输线。
读者@寒江雪在书评区尖叫:“太子的眼线居然渗透到将军亲卫队了!那个递帕子的小侍卫绝对有问题!”而最新章末尾出现的蒙面刺客,袖口绣着与裴珩亡母遗物上一模一样的青鸾纹——这究竟是太子的离间计,还是二十年前昭阳宫大火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?
暴雨倾盆的夜,裴珩在太庙地宫发现成箱的巫蛊人偶。每个草人胸口都钉着带血的银针,黄符上赫然写着皇帝与诸位皇子的生辰八字。但当他用剑尖挑开人偶发髻时,藏在其中的密信却让他浑身血液凝固——那字迹竟与十二年前教他习字的恩师一模一样。
太子在雨幕中撑着二十四骨竹伞缓步而来,伞沿雨水串成珠帘:“将军可还记得,当年是谁把七皇子推进太液池的?”话音未落,裴珩的剑已劈碎伞骨,却在看清太子锁骨处的月牙胎记时骤然僵住。那是他寻找了十五年的小妹才有的印记,而当年裴家满门抄斩的圣旨,正是太子生母端贵妃亲手所拟。
书粉@墨染琉璃在超话放出细节对比图:太子每次摩挲玉佩的动作,与裴珩回忆里的小妹完全重合;御花园那株并蒂海棠,正是端贵妃被赐死前夜亲手所植。当最新章揭露太子真实身份竟是裴家遗孤时,评论区瞬间炸开万条讨论:“所以这些年他故意激怒将军,是想逼对方弑君报仇?”“那密函根本是太子自己放的,他在下一盘颠覆江山的棋!”
此刻御林军已将太庙团团围住,皇帝亲笔手谕的“格杀勿论”四字还在滴墨。裴珩的剑尖在太子与圣旨间游移,暗处弓弩手绷紧的弦声清晰可闻。而东宫方向突然腾起的冲天火光里,隐约传来九声丧龙钟——这场以天下为注的赌局,终究到了掀开底牌的时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