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夜的命运转折夏末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,林晚晴握着青瓷茶盏的手指微微发颤。落地窗外,47岁的沈砚之正在庭院里抢救被狂风吹倒的兰花架,湿透的白衬衫紧贴着贲张的背部肌肉。这是她嫁入沈家三年来,第一次意识到这位素来威严的公公,竟有着不输年轻模特的体格。
茶室里的檀香混着雨腥味变得粘稠,当沈砚之甩着湿发推门而入时,水珠顺着喉结滑进半敞的衣领。林晚晴慌忙递毛巾的动作被他突然的踉跄打断——男人带着雨气的掌心撑住她身后的博古架,呼吸间喷薄的热度灼烧着她耳后的敏感带。
"小心宋代建盏。"低沉的警告混着轻笑,他抽身时食指状似无意地擦过她锁骨。这个动作让林晚晴整夜辗转反侧,手机屏幕在黑暗里明明灭灭,最终定格在三天前收到的匿名彩信:沈氏集团太子爷搂着嫩模走进酒店的高清照片。
次日清晨,她在书房发现沈砚之遗落的金丝眼镜。镜腿内侧刻着法文"Mondésir",这是二十年前他在巴黎定制的款式。当指尖抚过凹凸的刻痕时,身后突然响起松木香:"看来我们都在找东西。"…
镜中博弈的致命诱惑古董穿衣镜映出两具僵持的身影,林晚晴的后腰抵着红木桌沿,沈砚之撑在两侧的手臂肌肉绷出凌厉线条。他慢条斯理擦拭镜片的动作,像在拆解某种危险的仪式。当冰凉的镜架重新架回高挺鼻梁时,镜面突然映出他扯开领带的画面,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。
"知道为什么沈家老宅要装这么多镜子吗?"他的拇指按上她颈动脉,"因为欲望需要观众。"话音未落,二楼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——那个本该在海外出差的沈家独子,正站在旋转楼梯拐角,脚边是摔碎的乾隆粉彩玉壶春瓶。
三个月后的家族晚宴上,林晚晴戴着沈砚之送的翡翠耳坠,在餐桌下用高跟鞋尖勾住他的西裤。主座的老夫人正宣布要重孙子,而她藏在餐巾下的验孕棒显示两道红痕。落地窗外,私家侦探的快门声混在蝉鸣里,谁也没发现沈砚之在桌布遮掩下,正用拆信刀在遗嘱副本上划掉长子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