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的手指陷进苏棠腰间的软肉时,窗外正下着今年第一场梅雨。雨丝把老式公寓的玻璃窗割裂成模糊的色块,却遮不住梳妆镜里两具交叠的躯体。苏棠的蕾丝吊带滑落到肘弯,露出锁骨下方淡粉色的胎记——那是上周醉酒后林夕用口红画爱心的地方。
"你明知道我在直播。"苏棠喘息着抓住正在解她内衣扣的手,手机支架在床头柜上微微震动,弹幕正在疯狂刷屏。林夕的犬齿擦过她耳垂轻笑:"让他们看啊,反正…"指尖顺着脊椎凹陷处下滑,"…隔着屏幕又舔不到。"
这种危险的游戏始于三个月前的合租。当林夕拖着行李箱撞开402室的门,苏棠正穿着男友衬衫在镜头前试穿情趣内衣。后来她们心照不宣地共享衣柜、化妆品和浴缸,直到某天深夜的威士忌让共享范围扩大到体温与唾液。
此刻梳妆台上的香薰蜡烛淌下血红色的蜡泪,弹幕里有人发现镜头边缘多出一双涂着黑色甲油的手。林夕突然扯开苏棠的珍珠项链,浑圆的珠子滚落在木地板上发出闷响,就像她们第一次在浴室打翻沐浴露时的心跳声。
"别…"抗议被吞进湿热的吻里,苏棠的指甲在林夕后背抓出月牙状红痕。她们太熟悉这种疼痛的尺度,就像熟悉对方沐浴后擦身体乳时故意漏掉的腰窝,熟悉凌晨三点厨房里交缠的薄荷烟气息。
但她们都不知道,此刻防盗门锁正被第三把钥匙缓缓转动。
门轴生锈的呻吟声让两具身体骤然凝固。林夕把苏棠推进衣柜时,蕾丝内裤还挂在脚踝。透过百叶门缝,她们看见程野的球鞋踩过满地珍珠——这个本该在异地出差的男友,正弯腰捡起滚到玄关的粉色跳蛋。
"解释下?"程野的声音带着暴雨将至的平静。苏棠注意到他左手拎着印有情趣酒店logo的纸袋,右手无名指还戴着他们的订婚戒指。衣柜里的林夕突然咬住她肩头软肉,疼痛让她想起三天前的深夜,程野手机屏幕在枕边亮起时,那个叫"小野猫"发来的酒店定位。
"不如先解释这个?"苏棠赤脚踩过满地狼藉,从纸袋里抽出黑色皮质项圈。程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这个动作让林夕想起他上次来修水管时,盯着自己弯腰时露出的腰链的眼神。
当项圈金属扣"咔嗒"锁住的瞬间,程野突然笑了。他扯开领口露出和苏棠同款胎记时,林夕终于明白为什么总觉得他眼熟——上周在gay吧洗手间,那个把口红印蹭在她颈侧的男人,锁骨下方有颗朱砂痣。
暴雨砸在窗台的力度突然变得密集,像某种倒计时。程野用项圈锁链将两个女孩拽到身前时,苏棠闻到了林夕常用的那款苦桃香水味。手机直播仍在继续,弹幕炸成一片雪白,而真正的暴风雪正在402室酝酿——当林夕的膝盖顶进程野腿间,苏棠突然咬破了三个人的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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