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钢铁纪律下的暗流训练场的探照灯将水泥地照得惨白，陆凛扯了扯作训服领口，喉结在阴影里滚动。他盯着队列末尾那个永远慢半拍的背影，战术靴碾过砂石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
"程野！"被点到名的青年转身时带起一阵燥热的风，迷彩服下摆沾着泥浆，纽扣却故意解开两颗。陆凛的视线在那片小麦色皮肤上停留了0.3秒——这是今天第七次违规记录。

夜间加训的仓库弥漫着机油味，程野被反剪双手按在装甲车冰凉的钢板上。战术手电筒的光束扫过他后颈渗血的擦伤，陆凛的皮质手套突然重重擦过那道伤口："知道为什么单独留你？"

"报告教官，因为您想闻我信息素。"程野侧过头笑得放肆，作战裤口袋里滑出半包皱巴巴的万宝路。这个从黑市拳场捡回来的编外学员，总能把最标准的军礼行出挑衅意味。

体能测试仪发出尖锐警报时，陆凛正把程野的背脊抵在格斗垫上。过量肾上腺素让年轻躯体滚烫，程野屈膝顶住他腰腹的瞬间，作训服布料在蛮力撕扯中迸开线头。混着汗水的血腥味在鼻腔炸开，陆凛突然发现自己的配枪不知何时抵住了对方大腿内侧。

监控死角的水房里，程野拧开生锈的水龙头冲洗伤口。月光从气窗斜切进来，照亮陆凛扔在他脚边的止血绷带。当带着枪茧的手指突然掐住他后颈时，程野对着瓷砖墙勾起嘴角："教官要亲自示范战地包扎？"

暴烈驯服与反向狩猎暴雨突袭的深夜，程野被罚清理射击场。陆凛站在观察塔看着那道身影在泥泞中搬运弹药箱，雷电劈开天际的刹那，他看见程野对着监控镜头做了个割喉手势。

格斗课变成近身肉搏的借口，程野的牙齿磕破陆凛嘴角时，混着铁锈味的喘息喷在彼此喉结。沙袋区的监控突然集体失灵，陆凛扯过程野的武装带将他掼向沙袋阵，却在对方膝盖顶向胯下时本能地扣住他脚踝。

"您心跳过速了教官。"程野用犬齿磨着他的耳麦线，被汗浸透的作训服紧贴肌肉轮廓。陆凛的战术匕首不知何时横在程野颈动脉，刀背却贴着皮肤缓缓下移，最终挑开了他迷彩服的第一颗纽扣。

禁闭室弥漫着霉味，程野被铐在暖气管上哼着走调军歌。陆凛踹开门时带进走廊冷风，手电筒光束晃过程野手腕淤青："知道错哪了吗？"

"错在没早点撕了你这身假正经的皮。"程野突然发力扯断手铐链，金属撞击声淹没在暴雨里。当陆凛的配枪保险栓被顶开时，程野的拇指正按在他喉结凹陷处："现在是谁在发抖啊，陆教官？"

靶场深夜传来异常枪响，值班员查看时只见到冒烟的弹壳。程野的作训帽遗落在200米狙击位，帽檐内侧用血画着扭曲的笑脸。陆凛的战术平板突然收到加密信息——张被子弹贯穿的军官证照片，弹孔正好穿过他冷峻的证件照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