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把声波、画面、触觉和时间拉进同一个空间,让观众成为参与者、共同创作者,甚至是实验变量。实验室的墙面并非冰冷的钢铁,而是可编程的表面,随着音乐的节拍改变纹理和亮度。我们使用环绕音场、波形投影和实时生成的声光片段,构建一个可以自我进化的叙事环境。
每一次试验,都是一次对“沉浸”定义的挑战。这是一种从感知出发的设计方法。我们不追求极端技术的堆砌,而是关注人如何在技术的脉冲下找到自我节律。场景设计师、程序员、声音艺术家和交互设计师并肩工作,用传感器捕捉观众的呼吸频率、步态节律以及注意力的停留点,将这些数据映射到画面的光影、声音的嘶哑度和节拍的微妙偏移。
观众在瑜伽般的静默与心跳之间穿梭,时而被温柔的低频牵引,时而又被空灵的高频碎片击中。这种“共振”的体验不是单向的刺激,而是一种双向的回声,观众的存在被记录、被理解、再被用来提升下一次的创作。在技术层面,我们强调开放性与可扩展性。我们把核心模块开源,将自建的声学分析工具、轨道合成算法、时序控制系统以及体感接口以模块形式给予给创作者。
镜头并不是唯一的叙述者,装置语言的多样性让每一次演出都带来不同的解码路径。观众可以选择戴上可视化头盔,进入一个“内观”的叙事层;也可以在没有头盲的情况下,与触觉墙体发生微妙的互动。不同的场景组合,像拼图一样将时间线重新排列,产生出乎意料的情感波动。
我们不设定一个统一的结局,而是让每一个人都留下一段独特的记忆轨迹。我们的实验并非远离现实,而是希望以更贴近生活的方式探问“看见”与“被看见”的关系。比如在日常场景中加入短暂的音景介入,让办公区、展览厅、夜晚的走廊都成为潜在的沉浸场。我们探索的是边界的模糊:声音可以是墙体的呼吸,画面可以是时间的纹理,触觉则成为情感的放大镜。
软硬件的协同让边界从概念走进场景,从理论转化为能被数百人甚至更多人共同体验的现实。每一次试验结束,我们都会有一份“体验手记”:记录观众的第一反应、心跳的微妙变化,以及在下一场演出中的调整点。这些记录不是为了证明某种“最优”,而是为了让边界在时间里不断地自我修正、再创造。
这一路走来,我们也在持续修正自我的表达方式。我们将复杂的技术语言转译成观众能直觉感知的线索,让每一次参与都成为一次轻松的理解之旅,而非高墙般的门槛。顺利获得多场景的演示,我们展示了一种可以在影院、博物馆、工作空间甚至日常生活空间中自如迁移的媒介语言。
边界不是隔离,而是连接;不是冷冰冰的机器,而是有呼吸、有情感的伙伴。若把体验当作一场公开的对话,观众的参与就不仅仅是看与听,而是与故事共同呼吸、共同走动、共同记忆被写入的过程。这样的共振,来自于对人本身的敬意与对技术的温柔使用。
第二章:跨域的共振在第二阶段的探索中,我们把实验从单点演出推进到跨域协作的网络。含羞草传媒实验室与音乐学、神经科研、舞蹈、游戏设计、教育组织等领域的伙伴建立了共创机制。我们推行“共创合约”,明确每一个参与方的表达权和数据权益,让技术变成一种耦合的语言,而非单纯的工具。
我们把研究里的观察转化为可演示的故事:从生物声学的微小变化到城市噪声的整合,从个人情感的脉冲到群体记忆的生成。观众不仅是受众,也是数据源、共创对象和评估者。顺利获得持续的反馈回路,作品得以在不同场景中自然延展,形成可持续的创作生态。在技术实现层,我们强调可重复性与混合现实的协同。
现场演出顺利获得云端协作平台实现多机位、实时字幕与多语种音轨的同步;在展览场景,我们以模块化的可穿戴设备、触觉鞋、力反馈表带等,让参与者用身体发声,而不是只靠耳朵和眼睛。这种多模态的叙事不仅扩展了“观看”的边界,也让“体验”的意义更加个性化。我们尝试将每次演出都记录为可重现的微型实验,形成数据集、可复现的参数集合以及可直接进入下一个创作阶段的素材。
观众在体验中并非被动接收,而是在选择、探索和记录中完成对自己故事的注释。这种参与感让边界变得可感知、可谈论,也更易被普通观众理解和接受。我们也在探索伦理与可持续性的问题。技术的迅速更新带来效率的提升,但也增加了隐私、同意、偏见的风险。我们在每一个装置上设置清晰的参与条款,尽量实现去标识化的数据处理,确保观众的情感数据在不被错用的前提下,为创作给予更丰富的参考。
跨域的合作让资金、时间、资源分配的问题显现,我们尝试以结果导向的短周期迭代和开放式的众包生产来缓解压力,让项目在保持独立精神的具有更广的社会回响。未来,含羞草传媒实验室希望成为一种“适应性媒介”的范式。我们相信视听经验的边界不是一个固定的线,而是一张可扩展的网,连接着声音的粒子、画面的波纹、人与环境的脉搏。
我们愿意把最私人、最微弱的感知暴露在共享的舞台上,让创作者、学者、学生,甚至普通观众都能在这张网里找到自己的位置。若你也渴望迈入这片边界的边缘,欢迎来到我们的展览、工作坊,或参与我们的线上平台。你可能没有意识到的一个呼吸、一个手势,都会在这里被放大,成为下一次共振的起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