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无影灯在头顶亮起的瞬间,林夏的瞳孔骤然收缩。特制拘束台将她的耻骨高高托起,双腿被分腿器固定成120度钝角,尿道口因过度暴露而微微翕动。金属窥阴器撑开的粉嫩甬道深处,能看见半透明黏液正顺着硅胶导尿管缓缓渗出。
"尿道黏膜有2000个/cm²的神经末梢。"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突然掐住她充血的阴蒂,"是阴道壁的六倍。"
高频电击仪的探针抵上尿道口时,林夏听见自己喉咙里迸出幼兽般的呜咽。0.3毫米钨钢针尖刺入黏膜的刹那,50Hz脉冲电流沿着海绵体直窜前列腺神经丛,她的腰肢在拘束带下弹起诡异的弧度,脚趾痉挛着蜷缩成青白色。
"痛阈突破值37%。"观察室的玻璃幕墙后,穿白大褂的男人在平板电脑上划动数据曲线,"催产素分泌量激增300%,多巴胺受体活跃区域扩展到前额叶皮层。"
第二轮电击来得更精密。三组电极同时嵌入尿道不同深度,20-100Hz变频电流模拟出性高潮的神经信号。林夏的尖叫声卡在喉间,失禁的尿液混着前庭大腺液在拘束台上积成浅滩,显示屏上的脑电波突然爆发出θ波与γ波的叠加震荡。
实验助理用吸唾器清理她嘴角的涎水时,发现这个被强制绝食36小时的女人,瞳孔里正燃烧着某种濒临崩溃的餍足。
第七次实验改用了经颅磁刺激。当8字线圈对准林夏的右侧岛叶皮层,2000特斯拉的磁场穿透颅骨,她突然在束缚椅上剧烈抽搐——那些曾被电击烙印在尿道黏膜的痛觉记忆,此刻正被转化成持续性的幻肢高潮。
"边缘系统与体感皮层的神经联结重组完成。"首席研究员调出三维脑模型,杏仁核与伏隔核之间亮起全新的神经通路,"疼痛信号在中央后回被解析为快感脉冲。"
深夜的监控画面里,林夏正用磨尖的牙刷柄反复戳刺自己的会阴体。血液顺着大腿内侧流进排水口时,她的面部肌肉呈现出痉挛性微笑,心率维持在危险的160bpm。警卫破门而入前,她已用微型电击器对尿道进行了11次自我刺激。
最后一次脑部扫描显示,她的前扣带皮层出现永久性损伤。这个曾因性瘾被强制治疗的女人,如今在疼痛中取得了比性高潮强烈七倍的快感体验。当警方在实验室地下三层找到32具类似改造体时,法医报告显示所有尸体都保持着诡异的微笑表情。
三个月后的黑市拍卖会上,编号X-07的改造人标本以4800万比特币成交。收藏家们传阅的解剖报告第17页写着:尿道黏膜神经末梢已特化成类电鳗细胞结构,耻骨联合处嵌有微型特斯拉线圈。据说在满月之夜,这具标本仍会发出蓝紫色的生物电火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