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第一章被抵押的新娘】林小棠攥着染血的校服缩在雕花铁门后,看着穿军装马甲的男人用皮靴碾碎父亲的手指。"林老板用女儿抵债的提议,"老首长顾沉舟弹了弹雪茄灰,"我接受了。"
管家递来的羊皮契约写着「贴身女仆」四个字,落款处却按着婚书才用的朱砂印。她被迫住进庄园西翼的玻璃花房,每天清晨要给顾沉舟系武装带——他总故意绷紧腰腹肌肉,让冰凉的铜扣擦过她颤抖的指尖。
直到第七夜雷雨交加,林小棠发现更衣室暗门。满墙都是她高中时期的偷拍照,最新日期停在三年前她遭遇车祸那天。而本该空置的东翼阁楼里,传来女人唱着昆曲的哭声。
【第二章会吃醋的监控器】庄园67个摄像头开始呈现诡异动态。林小棠洗澡时,镜面突然浮现血字「他摸过你的腰」,等她惊慌转身,花洒喷出的竟是温热的红酒。
顾沉舟的惩罚来得像调情。他将她按在靶场中央,握着她的手射出十环:"当年绑走你的歹徒,子弹是从这个位置穿透的。"他喉结擦过她耳垂,"现在知道为什么非要你不可了?"
但林小棠在书房暗格找到更可怕的真相。二十年前军事法庭的绝密档案显示,顾沉舟曾因虐杀战俘被停职,而受害者锁骨处的咬痕,与她身上逐渐浮现的淤青完全吻合。
【第三章地下室的新娘标本】追着阁楼歌声闯进地窖时,水晶棺里躺着三个穿婚纱的干尸。她们左手无名指都戴着和林小棠同款的翡翠戒指,防腐剂标签日期横跨二十年。
顾沉舟举枪出现在阴影里:"她们没能顺利获得忠诚度测试。"突然扯开衬衫露出心口狰狞的弹孔,"但你不一样,这是你十八岁那年留给我的礼物。"
林小棠终于想起三年前那个暴雨夜。她击毙的蒙面绑匪右眼下方有颗泪痣,而此刻顾沉舟撕下人皮面具,露出与通缉令上一模一样的脸。
【第四章玫瑰园里的反杀】当顾沉舟再次用锁链缠住她脚踝,林小棠突然娇笑着勾住他皮带:"首长知道为什么我每天偷喝您的壮阳药吗?"指尖银光闪过,那柄割过绑匪喉咙的解剖刀已抵住他动脉。
警笛声由远及近时,她正踩着顾沉舟的胸口涂口红。法医在玫瑰园挖出四具尸体——最新那具穿着管家的制服,后脑勺嵌着林小棠失踪当天的校徽。
"游戏才刚刚开始呢。"她对着监控镜头舔掉嘴角血渍,远处阁楼传来新的昆曲唱腔。而本该死亡的顾沉舟正在私人飞机上,抚摸屏幕里少女狠戾的眼睛:"养了三年的小狼崽,终于学会咬脖子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