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晶吊灯在监控屏幕折射出诡谲光影,陆沉舟转动着尾戒,看着实时画面里蜷缩在波斯地毯上的女人。苏晚晴雪白脚踝拴着镣铐,海藻般的长发铺满鎏金锁链,春药「极乐鸟」正顺着静脉点滴注入她体内。
"这是你第三次试图转移资产。"他俯身捏住女人下巴,机械表带硌得她生疼,"当初签婚前协议时,我说过违约的代价。"
记忆如碎玻璃扎进神经——三个月前那场车祸,本该驶向民政局的车变成囚车。私人医生举着注射器说「陆太太需要情绪稳定剂」时,她终于看清丈夫温文尔雅表皮下的獠牙。270平的主卧被改造成刑讯室,智能恒温系统维持着25℃的驯化温度,而今日的「课程」是跪着用嘴解开他腰间的爱马仕皮带。
"你父亲挪用三个亿的时候,就该想到女儿要当抵押品。"陆沉舟用皮带扣划过她战栗的脊背,墙上的投影突然亮起。苏晚晴瞳孔骤缩,画面里母亲正在疗养院接受电击治疗,而操纵台红色按钮就在他指尖下方。
药效随着恐惧攀升,她感觉血管里游走着火蚁。当男人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时,监控系统突然发出警报。苏晚晴趁机咬破藏在舌下的微型爆破胶囊,这是上周在性爱按摩浴缸里,那个伪装成水管工的商业间谍给她的最后筹码。
爆破引发的浓烟中,苏晚晴赤脚踩过满地玻璃渣。十年芭蕾功底让她的逃亡像场残酷的现代舞,身后传来陆沉舟的冷笑:"你以为能逃出我设计的迷宫?"
确实,整栋别墅都是精密的行为实验室。当她冲进书房翻开保险柜,看到的不是护照现金,而是整面墙的监控录像——从新婚夜到此刻,200多个G的调教影像正在自动上传云端。更令她崩溃的是离婚协议附件:若单方面解除婚姻,所有视频将同步发送给金融监管局。
"你父亲做的假账,足够苏氏集团破产三次。"陆沉舟举着香槟出现在暗门后,"或者你可以选第二条路…"他晃了晃装着粉色药液的注射器,"成为真正的陆太太。"
苏晚晴突然笑了。她扯开真丝睡裙,露出腰间正在发光的电子镣铐。这是今早在性爱道具箱找到的惊喜——某位「神秘盟友」植入的定位干扰器。当陆沉舟扑过来时,她将注射器狠狠扎进他颈动脉。
"游戏该换庄家了。"她踩着男人抽搐的身体,从婚纱照背后取出微型摄像机。原来三年来每个被下药的夜晚,她都悄悄录制着双重证据。此刻楼下来接应的,正是当年被她送进监狱的私募操盘手,如今带着足以颠覆陆氏财团的做空方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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