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天台对峙与失控心跳】实验楼顶层的铁门被踹开时,林砚正咬着笔帽解最后一道导数题。初秋晚风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,他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——程野单手拎着沾了泥点的校服外套,耳骨钉在暮色里泛着冷光,像头巡视领地的狼。
"年级第一又在装乖啊?"程野踢开散落的草稿纸,阴影笼罩住缩在墙角的身影。林砚握笔的指节发白,这个月第三次了,自从他在教务处撞破程野翻墙逃课,对方就像找到新玩具似的缠上他。
突然袭来的失重感让林砚瞳孔骤缩。程野揪着他领带将人抵在锈迹斑斑的护栏上,身后是五层楼高的虚空。"听说你昨天跟老张打小报告?"混着薄荷爆珠的吐息喷在耳畔,林砚能清晰看见对方锁骨处未愈的淤青,那是上周巷战留下的勋章。
警报声就是在这时炸响的。程野咒骂着松手,林砚却鬼使神差拽住他手腕:"消防通道有监控死角。"话出口的瞬间两人都愣住了,程野忽然低笑出声,虎牙尖抵着下唇:"好学生也会撒谎?"
他们猫腰钻进储物间时,林砚的白衬衫还沾着程野指腹的血渍。逼仄空间里,程野摸出打火机点燃偷藏的香烟,火光映出林砚脖颈处泛红的勒痕。"疼吗?"烟头突然贴近皮肤,林砚屏住呼吸,却在下一秒听见布料撕裂声——程野扯开自己T恤下摆,将布条粗暴地缠在他伤口上。
【补习课桌下的暗流涌动】"第23题选C。"林砚用红笔敲了敲试卷,余光瞥见程野正把玩他掉落的钢笔。自从那次天台事件,这个声称最恨读书的小混混竟天天准时出现在自习室最后一排。
程野突然倾身过来,带着柑橘味洗发水的发梢扫过林砚手背:"喂,辅助线到底画哪?"温热的掌心覆上他握笔的手,林砚猛地抽回胳膊,钢笔在试卷划出长长墨痕。他们同时去抓滚落的笔筒,课桌下膝盖相撞的瞬间,程野突然掐住他大腿内侧:"好学生心跳得好快啊。"
图书馆闭馆音乐响起时,林砚发现自己校服口袋多了颗水果糖。糖纸皱巴巴的,像是被人攥在手心很久。他站在路灯下剥开糖纸,舌尖抵上橙子味的硬糖时,手机突然震动——未知号码发来张照片,画面里他正被程野按在储物柜上,角度暧昧得像在接吻。
【暴雨夜的失控与清醒】林砚冲进巷子时雨下得正凶。程野靠在潮湿的砖墙上,指间烟头被雨水浇得滋滋作响,脚边躺着个满脸是血的社会青年。"不是说最讨厌打架吗?"程野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笑意未达眼底,"好学生来这种地方…"
话音未落就被林砚揪住衣领按在墙上。向来扣到最顶端的衬衫领子散开两颗,露出锁骨处新鲜的咬痕。"为什么删我竞赛报名表?"林砚声音发抖,雨水顺着睫毛往下淌。程野突然暴起将他反压在积水里,膝盖顶进他双腿间:"因为你看那个评委的眼神让我恶心!"
泥水浸透衬衫的刹那,林砚突然仰头咬住程野喉结。他们像两只困兽在雨幕中撕咬,直到程野的银链子缠住林砚腕表,直到林砚的眼镜框在厮打中碎裂。程野突然停下所有动作,指尖抚过他颧骨擦伤:"疼就哭啊。"暴雨冲刷着少年交叠的躯体,林砚尝到唇齿间混着血味的咸涩,分不清是雨水还是谁的眼泪。
【流言蜚语下的双向奔赴】公告栏的偷拍照被撕得只剩残角时,程野正翘着二郎腿在校长室写检讨。老班气得拍桌子:"带坏年级第一还敢这么嚣张!"程野转着笔笑出声,余光瞥见窗外抱着作业经过的林砚——那人耳尖还留着昨晚被他含红的印记。
午夜的天台比往常更冷。林砚把保温杯塞进程野怀里,转身要走却被拽住手腕。"竞赛我帮你报回去了。"程野把脸埋进他围巾深吸一口,"用的是老子的压岁钱。"林砚突然拽过他手里的易拉罐猛灌两口,酒精灼烧喉咙时,他抓住程野的皮衣领口:"敢不敢赌?下次月考谁分低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。
程野在考场睡着那天的夕阳特别艳。林砚攥着高他30分的卷子把人堵在器材室,指尖划过对方新添的眉钉:"赌约我赢了。"程野突然扯开校服露出腰腹纹身——墨色函数公式盘踞在紧实肌肉上,正是林砚上次给他讲的例题。"早就想好要什么了。"他扣住林砚后颈压向自己,唇齿间溢出模糊的喘息,"教我接吻,年级第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