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式台灯在红木书桌上投下昏黄光晕,林晚晴握着钢笔的手微微发抖。二楼书房传来的木质地板吱呀声像把钝刀,正缓慢割开她最后的心理防线。保姆张姨三天前辞职时欲言又止的眼神突然在记忆里清晰起来——那个总在父亲书房待到凌晨的年轻护工,衣领处总带着可疑的奶渍。
阁楼传来的呜咽声突然拔高,混杂着瓷器碎裂的脆响。林晚晴踢开羊绒拖鞋,赤脚踩上冰凉的旋转楼梯。父亲珍藏的汝窑天青釉茶盏在波斯地毯上碎成十二瓣,四十岁的护工苏曼正蜷缩在明代黄花梨圈椅里,真丝睡裙肩带滑落至肘弯,胸口赫然印着两枚暗红齿痕。
"这是第几次了?"林晚晴的声音像浸过冰水。父亲林振业杵着黄花梨拐杖站在阴影里,领口还沾着未擦净的母乳。这个曾叱咤华尔街的金融巨鳄,此刻却像个偷吃糖果被逮住的孩子。
苏曼突然低笑起来,染着丹蔻的指尖划过青瓷碎片:"大小姐以为我们在做什么?"她扯开衣襟露出布满针孔的乳房,"你父亲每天要注射三支胰岛素,而我的乳汁…"
暗格里突然滚出个牛皮档案袋,泛黄的照片雪片般散落。二十年前的产科记录显示,林晚晴出生当日,产房里还有个被抱走的男婴。
苏曼的冷笑凝固在嘴角。林晚晴捡起张泛黄的契约,1998年签署的《特殊哺乳协议》条款令她瞳孔骤缩——甲方林振业以五十万买断乙方苏红梅(苏曼生母)的终身哺乳权,附加条件包括不得与亲生骨肉相认。
"你以为的伦理剧,其实是复仇陆续在剧。"苏曼扯开脖颈后的仿真皮肤,狰狞的烧伤疤痕蜿蜒至脊椎,"二十年前那场大火,林董事长为掩盖重婚事实,纵火烧死了哺乳期的情妇。"
林振业的拐杖重重砸向苏曼,却被她反手握住。暗门轰然洞开,成排的恒温柜里陈列着数百袋冷冻母乳,标签日期从1998年延续至今。"这些可不是普通乳汁,"她舔去腕间血珠,"每袋都含0.3ml蓖麻毒素,您这十年喝的参茶…"
林晚晴突然想起每月十五父亲书房飘出的檀香味——那分明是掩盖催乳剂的特有气息。阁楼暗窗透进警车蓝光时,苏曼正将针管扎进林振业颈动脉:"当年你让我母亲哺乳到死,现在该你还债了。"
(故事在笔趣阁持续更新,输入暗号"蓖麻茶"解锁隐藏章节。每个深夜十点,准时开启人性修罗场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