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德里斗牛场的黄沙还沾着未干的血迹,镜头却已切至上海外滩的霓虹丛林。国际拍卖行首席鉴定师苏曼在整理丈夫遗物时,发现半张泛黄的斗牛士契约——这正是三年前丈夫离奇坠楼的夜晚,紧攥在手心的残页。契约背面用焦褐血迹勾勒的诡异公牛图腾,竟与近期连环失踪案受害者背部的烙印完全吻合。
深夜的私人博物馆里,苏曼的指尖刚触碰到那柄镶嵌红宝石的古典斗牛剑,展柜玻璃突然炸裂。暗处走出的黑衣男人手持镀金驯牛长矛,左眼戴着刻有公牛纹章的眼罩。"你丈夫输掉了他的赌局,"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青铜器,"现在轮到你了。"镜头随着他抛出的金色怀表急速下坠,表盖内侧的照片赫然是苏曼昨夜与画廊老板在酒店密会的偷拍。
此时观众尚未察觉,银幕边框正以每分钟1厘米的速度向中心收缩——这恰是斗牛场处决倒计时装置的精准还原。当苏曼被迫穿上丈夫遗留的镶钻斗牛服,地下车库传来重物拖行的闷响。监控画面闪回间,十二名失踪者的社交账号同时更新:统一穿着猩红绸缎的直播画面里,他们正对着镜头重复斗牛士的谢幕礼。
第37分钟的高潮戏码在废弃屠宰场展开。苏曼发现所有受害者都曾在"金色犄角"暗网参与过匿名赌局,赌注竟是现实中的婚姻忠诚度。她的珍珠耳环里藏着的纳米摄像机,此刻正将这场死亡直播同步给九万名付费观众。当公牛雕塑的眼珠开始转动,弹幕投票系统突然启动——78%的观众选择了"开启最终章"。
反转出现在雨夜码头。那个始终戴着皮质手套的斗牛场主理人,摘下面具后露出的竟是苏曼心理医生的脸。他握着电击长鞭的手腕内侧,浮现出与契约图腾相同的烙印。"你以为自己在追查真相?"他笑着调出苏曼手机里的加密文件夹,"从你下载那个约会软件开始,就已经站在了斗牛场的中央。
最后的镜头极具讽刺意味:当警笛声响彻港口,直播画面却切回电影开头斗牛场的欢呼人群。镜头缓缓扫过观众席,每张模糊的面孔都逐渐清晰——正是影院里正在观看此片的观众们。片尾字幕浮现时,影厅座椅突然震动,每个座位扶手的杯架里,都静静躺着一枚刻有公牛图腾的金色筹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