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夏的手指第三次抚过那件真丝衬衫的褶皱,更衣室外的脚步声像定时炸弹的倒计时。当试衣帘被猛然掀开时,她猝不及防撞进对方带着雪松香气的胸膛,镜面里映出两具被暖黄射灯切割的身影。
"导购小姐在偷看我的身体数据?"陆沉将测量软尺缠上她的手腕,这个陆续在三天出现在专柜试穿当季新品的男模,此刻用膝盖抵住她身后的穿衣镜。陈列架上的金属衣架叮当作响,他指尖的温度透过制服衬衫渗入皮肤,林夏突然意识到那些被刻意留在试衣间的男士腕表,不过是精心设计的诱饵。
深夜十点的商场闭店广播响起时,陆沉正用牙齿咬开她胸前的工牌别针。监控死角的安全通道里,应急灯将他们的影子投射成扭曲的藤蔓。他带着薄茧的掌心滑过她小腿的丝袜接缝处,突然轻笑:"原来导购员的制服裙里藏着蕾丝秘密。"顶楼VIP室的真皮沙发见证了这个谎称盘点库存的夜晚如何失控——当林夏发现对方手机里存着十七个标注"拍摄搭档"的号码,报复性的撕咬在男人锁骨留下渗血的月牙。
时装周后台的粉雾弥漫着危险气息。林夏握着蒸汽熨斗穿过堆满高定礼服的衣架丛林,陆沉脖颈处的抓痕在化妆镜前暴露无遗。当他的手指在为她调整抹胸礼服时"意外"勾断系带,更衣帘外此起彼伏的快门声让这场博弈进入新回合。
暴雨夜的仓库盘点演变成面料堆里的角力,当陆沉用当季主打的鳄鱼皮腰带缚住她的手腕,林夏反手将香槟泼向价值六位数的秀场样衣。他们在满地狼藉中争夺主动权,直到晨光透过库房的气窗将斑驳吻痕照得无所遁形。
这场始于更衣室的危险游戏在季度大秀当晚达到高潮。林夏踩着十厘米细高跟将失误的秀场音乐切到最大音量,T台瞬间变成欲望斗兽场。陆沉扯开压轴款的鎏金西装,在追光灯下咬住她耳垂低语:"现在全城都看见导购员在拆解麻豆了。"当保安冲进控制室时,只看见交织在操作台上的两具身影,和监控屏幕里定格的、布满齿印的工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