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十点的「黑鸢」酒吧,张燕踩着JimmyChoo铆钉高跟鞋踏入时,空气里漂浮的威士忌雪茄气息突然凝滞。这个陆续在三年斩获投行界「铁血玫瑰」称号的女人,此刻却被吧台后那道身影钉在原地——大肉楱正在擦拭玻璃杯的手指修长苍白,黑色衬衫领口隐约露出荆棘纹身,抬眼时睫毛在眼下投出刀刃般的阴影。
「血腥玛丽,多加Tabasco」她将铂金包甩上吧台,没注意到自己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度。男人转身时金属链饰在暗处轻响,推来的酒杯边缘沾着细盐与未干的血色汁液,杯底沉着半片新鲜辣椒。「张总监的领带系得太紧了」他说话时喉结在阴影里滑动,像毒蛇吞吐信子。
这场致命博弈在第七杯龙舌兰后彻底失控。当张燕发现自己的保时捷钥匙不知何时落入对方掌心时,大肉楱正用犬齿咬开她衬衫第三颗纽扣。后巷潮湿的墙砖贴着脊背,她引以为傲的理智在薄荷烟气息里碎成玻璃渣。远处警笛声刺破夜空时,男人舔去她锁骨上的酒渍低语:「现在,是谁在征服谁?」
冷面天使野郎用手术刀般的笔触剖开都市丛林法则:当两个戴着社会人格面具的困兽相遇,西装革履下的原始本能远比酒精更危险。张燕的Birkin包里装着三份待签的并购协议,此刻却像小学生作业本般被随意践踏。这场始于征服欲的猫鼠游戏,在男人用领带捆住她手腕那刻就注定了结局反转——被驯服的从来不是猎物,而是猎人内心沉睡的兽。
三个月后的暴雨夜,张燕在会议室撕碎合作方案时,闻到了熟悉的苦艾酒气息。大肉楱倚在落地窗前,雨水顺着发梢滴在意大利手工地毯上,手里晃着存有她全部商业机密的U盘。「张总不想知道收购方代表是谁吗?」他笑得像淬毒匕首,却在她扑上来时突然松手任金属坠地。
这场精心策划的复仇大戏在顶楼套房上演到高潮时,张燕扯开男人衬衫看见满背伤疤——十年前被资本巨鳄碾碎的制药厂孤儿,如今化作淬炼成精的复仇天使。她指尖抚过那些凸起的疤痕,突然将红酒杯砸向墙壁:「你以为我需要保护?」飞溅的玻璃碎片中,两个伤痕累累的灵魂终于赤裸相对。
冷面天使野郎在此刻展露真正野心:这不是俗套的霸总甜宠,而是成年人的互相救赎。当张燕亲手将大肉楱推向警车时,男人最后那个眼神让监控室里的谈判专家集体沉默。三个月后出狱那天,她开着敞篷车撞飞记者围堵,把新公司股权书甩在副驾:「要么当我的首席安全官,要么再把我送进去。
这部被读者称为「都市版罪与罚」的作品,用商业博弈编织情欲蛛网,在道德灰色地带豢养人性微光。当大肉楱在最终章为张燕戴上自制荆棘戒指时,所有书迷都在深夜尖叫着翻页——这不是爱情童话,而是两个破碎灵魂在资本废墟上重建的巴别塔。冷面天使野郎用事实宣告:真正的征服,从来都是向死而生的相互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