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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书馆闭馆后的潮湿呼吸

实验中学的顶楼图书馆总在六点准时锁门，但林乔知道那串钥匙藏在哪——教导主任的办公桌第三层抽屉，用《五年高考三年模拟》封皮裹着的金属环。她踮脚抽出时，后颈突然贴上温热的掌心。

"偷钥匙的优等生，要扣多少德育分？"低哑的嗓音混着薄荷糖气息钻进耳蜗，江肆的指节正卡在她制服裙腰侧的蝴蝶结上。这个上周刚转来的理科天才，已经撕了她三张纪检扣分单。

黑暗中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，林乔反手按住对方探进衬衫下摆的手腕，却被他用领带缠住双腕抵在书架。精装版《追忆似水年华》哗啦啦散落一地，江肆膝盖顶开她并拢的腿弯："会长昨天查我储物柜的时候，翻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？"

她当然记得那个黑色丝绒盒里的东西——刻着两人名字缩写的银质脚链，还有半盒未拆封的草莓味安全套。此刻江肆的虎牙正磨蹭她锁骨，而走廊传来保安巡逻的脚步声。

"别…"她刚启唇就被含住下唇，江肆的指尖勾开她内衣暗扣，冰凉的校徽突然贴上胸口："想要我停下，就按墙上的报警器。"他笑着舔掉她鼻尖的汗珠，"但你会吗？优等生小姐。"

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，照见江肆白衬衫下的黑色皮质颈环。那是上周他打架被记过时，她亲手给他戴上的"惩戒"。此刻金属扣却硌着她大腿内侧，随着他俯身的动作缓缓下移。

学生会办公室的惩罚游戏

晨会时江肆脖颈的抓痕引起骚动，林乔面无表情地在违纪栏写下"仪容不整扣2分"。午休铃刚响，她就被拽进空置的化学准备室，江肆握着她的手指按在自己喉结："会长要不要检查得更仔细些？"

氢氧化钠溶液在试管里沸腾，他忽然将她的手按在实验台边缘："上周你给三班那个男生补习时，碰到他手背了吧？"温度计里的水银柱剧烈攀升，林乔的及膝袜被褪到脚踝，江肆的钢笔尖顺着她小腿内侧画线："这里，还有这里…都是我的标记区。"

黄昏的体育馆储物柜发出暧昧响动。江肆把玩着她丢失的珍珠发卡，突然塞进她嘴里："咬紧了，别让声音漏出来。"他校裤口袋里震动的手机屏幕亮着——是匿名举报学生会账目异常的邮件，而林乔的指纹正压在确认删除键上。

暴雨夜的教学楼顶，江肆湿透的白衬衫透出腰腹肌肉线条。他握着林乔的脚踝将人拉近天台边缘："现在能说了吗？为什么故意让我发现财务漏洞？"三十八楼的风掀起她裙摆，他忽然笑着解开皮带："原来优等生早就想和我一起下地狱啊。"

当晨光穿透保健室窗帘，林乔看着江肆锁骨处渗血的牙印，将退学申请表撕成碎片。他懒洋洋地把玩着她的发绳："下次在校长室试试？我准备了能震动的钢笔。"窗外樱花纷飞，谁都没注意他手机里刚收到的加密邮件——"已确认林氏集团破产清算文件伪造痕迹"。

江肆突然咬住她后颈："又在想怎么利用我？"他扯开领带蒙住她眼睛，将草莓味的安全套塞进她掌心："这次换会长主动，毕竟…"他舔掉她耳垂上的汗珠，"我们可是共犯呢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