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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大褂下的指尖温度凌晨两点的私立医院走廊空无一人，唯独三楼乳腺科诊室的磨砂玻璃透出暖黄光晕。林夕然第17次调整着诊疗床的角度，真皮表面残留的体温透过薄裙渗进肌肤。她望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耳尖，第38次后悔答应闺蜜推荐的这位"手法特别温柔"的专家。

金属器械盘突然发出清脆碰撞声，顾沉舟戴着乳胶手套的右手悬在半空。这位蝉联三届"最想被他检查"排行榜首位的医生，此刻正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，在女人雪白的胸口上方画着无形的等高线。"放松，你抖得比超声波探头还厉害。"他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，镜片后的眸光比诊疗灯更灼人。

治疗仪发出规律的嗡鸣，林夕然数着天花板上的六边形拼花，试图忽略正在揉捏自己左乳的那双手。专业指法沿着乳腺导管螺旋推进，温热的凡士林混着龙舌兰香水味，在冷气房里蒸腾出暧昧的雾气。"这里疼吗？"拇指突然加重力道按在乳晕边缘，她咬住下唇把惊喘咽回喉咙，诊疗单从床边滑落，正巧盖住男人西裤下隐约的轮廓。

走廊传来推车碾过地砖的声响，顾沉舟摘下手套的瞬间，林夕然看见他腕间闪过银色反光——那是条刻着陌生英文名的定制手链。诊疗记录仪的红点持续闪烁，录下了白大褂擦过赤裸肩头时布料摩挲的沙沙声，以及某句淹没在器械启动音里的低语："周三夜班，我等你来复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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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影灯照不见的暗涌第七次复查那晚暴雨倾盆，林夕然裹着湿透的衬衫冲进诊室时，正撞见顾沉舟在销毁某个牛皮纸档案袋。碎纸机吞吐着带墨香的残片，她分明瞥见"医疗事故"与"停职调查"的字样。"把衣服脱了。"他的命令比X光片更不容置疑，冰凉听诊头贴上心口的刹那，两人同时听见了失控的心跳共振。

治疗仪不知何时被调成了按摩模式，带电流的触头沿着肋骨游走。顾沉舟的白大褂衣襟扫过她颤抖的膝弯，消毒水味里混进了危险的费洛蒙。"知道为什么总安排你半夜就诊吗？"他的犬齿擦过她后颈，手指在肿胀的乳晕上打着圈，"因为白天的监控录像要存档。"

当第一缕奶香溢出指尖时，警报器突然尖啸着炸响。顾沉舟将她按进储物柜的阴影里，三十公分外是保安晃过的手电光斑。紧贴的胸腔传来双重心跳，他沾着乳汁的拇指抹过她唇缝："这才叫真正的乳腺疏通。"更衣室飘来值班护士的香水味，而他的吻已经落在锁骨留着指痕的位置。

此刻住院部顶层的院长办公室，有人正将偷拍到的诊疗录像导出云端。镜头里顾沉舟的听诊器缠在林夕然腰际，像条银色的欲望锁链。而他们都不知道，明天早会的PPT里藏着份器官移植同意书——那上面患者签名处，赫然写着林夕然三年前车祸去世妹妹的名字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