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潮涌动的三人游戏(正文)林夕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浴室镜面倒映着锁骨处未消的齿痕。三个月前那个暴雨夜,当她浑身湿透被程砚按在玄关柜上时,绝不会想到这场始于报复的游戏会失控至此。
作为程家资助的贫困生,她始终记得程家大小姐程薇递来入学通知书时带笑的眼睛:"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。"可当程薇的香奈儿外套第三次"意外"出现在程砚卧室时,林夕终于读懂了那双杏眼里淬毒的试探——原来所谓闺蜜,不过是豢养替身的完美骗局。
"又在想怎么逃?"镜中突然浮现男人精壮的胸膛,程砚的虎口卡住她下颌,腕间沉香手串硌得生疼。这个掌控着跨国财团却痴迷《资本论》的疯子,此刻正用学术报告般的严谨口吻分析她的颤抖频率:"昨天是0.5秒间隔,今天变成0.7秒,看来抗药性增强了。"
深夜的书房总上演着荒诞戏码。程砚会突然扯开她的棉质睡裙,却在她咬破嘴唇时递过《存在与虚无》:"痛苦是证明存在的必要工序。"当程薇的脚步声停在门外,他又会温柔拭去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:"乖,叫大声点,否则她怎么相信我们在偷情?"
林夕逐渐发现程家兄妹共享着某种扭曲的默契。程薇总在清晨送来消肿药膏,指尖抚过她颈间淤青时带着诡异的满足:"哥哥弄疼你了吧?他从小就这样,越是珍贵的东西越要弄坏。"落地窗外,程砚正用高尔夫球杆击碎满园白玫瑰,金属与花瓣碰撞的脆响里,他转头对她们露出狩猎者的微笑。
谎言废墟下的真相胚胎(正文)当验孕棒浮现两道红痕时,程砚正在拍卖会举牌拍下十九世纪贞操锁。他摩挲着青铜锁扣轻笑:"古代人真浪漫,居然用这种方式说'你是我的'。"林夕突然意识到,这个能用五种语言背诵《共产党宣言》的男人,本质上仍是程家老宅里那个被锁在阁楼的疯孩子。
程薇的日记本在暴雨夜浮出水面。泛黄的纸页记载着十年前的手术同意书——程砚被切除的额叶皮层,程父签字时滴落的威士忌,以及程薇在精神科诊室反复修改的"创伤性记忆植入"方案。林夕终于读懂那些深夜的呓语,当程砚掐着她脖颈呢喃"为什么当年被送进手术室的是我"时,滚烫的不仅是情欲。
产检报告掉落的瞬间,程砚正在拆解勃朗宁手枪。金属零件散落在《纯粹理性批判》封面上,他突然握住她发抖的手按向心脏:"开枪,或者生下流着程家疯血的孩子。"监护仪发出尖锐警报,程薇举着镇定剂推门而入,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电击项圈遥控器。
三个月后,林夕站在程氏集团顶楼,看着程砚亲手烧毁股权转让书。火舌舔舐着《资本论》扉页的"各尽所能",他忽然将灰烬抹在她隆起的小腹:"现在轮到我们重新制定分配规则了。"楼下警笛长鸣,程薇在精神病院传来的录像里歪头轻笑:"游戏才刚开始呢,我的好嫂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