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窗外是价值三十亿的江景,而林晚棠此刻匍匐在波斯地毯上。银质项圈硌着脖颈的淤青,黑色皮革手套捏住她的下颌时,她闻到了雪松香混着血腥气的味道。
三个月前她还是林氏集团的准继承人,直到那场精心策划的绑架案。当蒙眼布被扯下的瞬间,水晶吊灯在男人银灰色西装上折射出冷光。他握着镶钻皮鞭轻敲掌心,说出的每个字都像在拆解她的人生:“从今天起,你叫十七号。”
调教室的温度永远控制在22.8℃,据说这是最能激发痛觉神经的临界值。鎏金烛台映着满墙刑具,林晚棠被迫用牙齿解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作为每日晨课。当鞭痕在脊背绽开玫瑰纹路时,她突然想起上个月慈善晚宴上,自己也是这样用红酒杯在拍卖师胸口画圈。
“呼吸乱了。”男人用冰镇过的钢制镣铐贴上她颤抖的腰窝,电子项圈随着心跳加速发出嗡鸣。他总能在她即将崩溃的前一秒切换成温柔模式,就像此刻突然将人抱上铺着貂绒的审讯椅,用丝绸眼罩擦拭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。
监控屏幕突然亮起,画面里闪过林氏集团股东大会的现场直播。林晚棠瞳孔骤缩——本该躺在ICU的父亲正西装革履地签署股权转让协议。男人咬着她耳垂低笑:“看,这才是你该跪着学的第一课。”
深夜的调教室会启动全息投影模式。当林晚棠被吊在虚拟的华尔街交易大厅中央,液晶地板实时显示着林氏股价的暴跌曲线。男人戴着变声器在她耳边呢喃:“每跌十个点,就多一道烙印,很公平吧?”
但她逐渐发现某些反常的细节。比如他总会精准避开所有致命穴位,比如那件总带着医院消毒水味的衬衫,再比如某次失控时他脱口而出的“晚晚”——这是母亲生前对她的专属称呼。
真相在暴雨夜被撕开裂缝。当林晚棠故意打碎古董药瓶,男人冲进来时没戴面具。湿透的白大褂下,心脏监护仪的导线从领口蜿蜒而出。她终于认出这是父亲的主治医师顾沉,那个半年前被她当众泼过红酒的“下等人”。
“你以为自己在报复?”顾沉突然扯开衬衫,胸口手术疤痕像蜈蚣般狰狞,“你父亲签的是器官捐献协议,这颗心脏的每一下跳动…”他抓着她的手按在左胸,“都在计算怎么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此刻全息投影切换成林宅监控,病床上的老人正机械地重复签字动作。林晚棠突然笑出声,染血的指甲划过顾沉喉结:“那你该把我的项圈调紧些,毕竟——”她咬开他腰带金属扣,“能弄脏天使翅膀的,从来都是堕天使本人。”
电子锁突然全部失效,调教室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,林晚棠看见顾沉白大褂内侧的集团印章——那是三年前被她亲手瓦解的对手公司标志。当皮鞭落地声与警报声同时炸响,这场调教游戏终于露出它真正的獠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