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血色家书与沉默的村庄】暴雨冲刷着青石板上的暗红痕迹,李秀兰攥着从老槐树根刨出的铁盒浑身发抖。褪色的绸布里裹着三封家书,泛黄信纸上赫然写着:"凡李氏女眷,三十必亡于情劫"。这个被群山环抱的溪水村,连村志都刻意抹去了七位早逝祖母的姓名。
村西头的老磨坊吱呀作响,支教老师陈默正在给破窗糊报纸。自他三个月前住进这座民国时期的吊脚楼,夜夜都能听见阁楼传来绣花鞋的脚步声。直到那晚醉酒归来的村医王建国撞开门,他才知道这间屋子二十年前吊死过第六任村长的续弦。
"那女人被发现时穿着大红旗袍,怀里抱着情夫的断指。"王建国吐着酒气,突然死死盯着陈默脖颈处的红痕,"你最近…是不是总梦见穿绿绸衫的女人?"
祠堂地窖的暗门在月光下裂开缝隙。李秀兰举着煤油灯往下走,腐朽的供桌上摆着七个褪色的牌位,最末位的金漆还泛着诡异的光泽——那正是她母亲的生辰。供桌下的暗格里,整整齐齐码着七双三寸金莲,最新那双绣着并蒂莲的绸面布鞋,针脚与她出嫁时的嫁衣如出一辙。
【禁忌之恋与崩塌的伦理】河滩芦苇丛里的喘息声惊飞夜枭,陈默看着身下泛着潮红的脸,怎么也想不通这个总在祠堂抄经的寡妇,为何会带着族谱主动解开盘扣。李秀兰咬着他的肩膀呜咽,说只有破了祖训指定的处子身,才能解开缠绕李氏血脉的诅咒。
但第二天清晨,村口老井浮起的女尸穿着他们昨夜厮混时扯破的肚兜。更诡异的是,法医判定死亡时间正是两人在谷仓交颈缠绵的时刻。刑侦队长张野翻着三十年来的卷宗,发现每个闰月的初九都会发生命案,而所有死者都曾与支教老师有过纠葛。
当陈默在村小教室发现暗门后的祭坛,供桌上七个玻璃罐里漂浮的子宫标本让他当场呕吐。最新那个罐子标签上的日期,竟是他与李秀兰初夜的三天后。阁楼地板下挖出的日记本揭示着惊人真相:历任支教老师都是被选中的祭品,而所谓诅咒不过是族长们为掩盖换胎秘术编造的谎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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