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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手术灯下的驯养仪式】

无影灯在江野头顶炸开刺目光晕，消毒水混着铁锈味涌进鼻腔。他仰躺在手术台上，看着陆凛戴着乳胶手套的指尖划过自己裸露的腰线，金属器械盘里躺着的不只有柳叶刀，还有泛着冷光的银质项圈。

"心率127，血压90/140。"陆凛的镜片反射着数据屏蓝光，白大褂袖口露出半截黑色皮质束带，"实习医生连基础体征都控制不好？"

这是江野被领养后第一次见到名义上的"哥哥"。陆家书房里，二十六岁的医学教授正在解剖兔子，血浆溅在诺贝尔奖合影的相框上。他转身时手术剪还滴着血，却用那双手温柔擦掉江野嘴角的奶油："小野的体检报告，比实验数据有趣多了。"

此刻束缚带深深勒进腕骨，江野突然想起那份被刻意模糊的第二性征栏。陆凛的膝盖抵进他腿间，冰凉听诊器顺着耻骨游走："双性器官发育完整度97.6%，真是完美的…"尾音消失在突然收紧的项圈锁扣里。

监护仪发出尖锐警报，江野在窒息中看见对方解开医师袍。黑色衬衫领口延伸出暗纹锁链图腾，陆凛咬着手套边缘缓缓褪下，露出虎口处狰狞的旧疤："三年前你父亲的手术，这里溅到的脑浆比想象中粘稠。"

疼痛随着电极片贴上肋骨炸开，江野在痉挛中听见恶魔的低语："现在轮到你了，我的共犯。"

【病历编号89757的调教记录】

更衣室第7号储物柜藏着带倒刺的乳夹，江野靠在印满指纹的镜面上数呼吸。陆凛的白大褂下摆扫过他渗血的膝盖，沾着实验室福尔马林味的指尖翻开他眼皮："虹膜扩散程度合格，可以开始今天的疼痛耐受力训练。"

三个月前的雨夜在记忆里始终潮湿。江野撞见陆凛在解剖室给尸体戴口枷，停尸柜冷光照亮对方嘴角的餍足："要告发？"解剖刀挑开他衬衫纽扣，"还是成为我的对照实验组？"

此刻特殊材质的束缚衣正在自动收缩，江野盯着天花板旋转的排风扇。陆凛往静脉推注的透明液体让他浑身发烫，嵌着蓝宝石的扩张器折射出妖异的光："知道为什么选择双性体吗？"皮带扣清脆的咬合声在尾椎炸开，"疼痛神经分布密度是常人的2.3倍。"

示教室里突然响起脚步声，江野被按在人体骨骼模型上剧烈颤抖。陆凛咬着他后颈抑制标记，手术刀尖在股动脉表面画圈："别动，你也不想让值班护士看见…"温热液体顺着腿根流下，却是陆凛提前准备的假血包。

凌晨三点的医生值班表显示陆凛在ICU，实际上他正用缝合线在江野背上刺绣家徽。心电监护仪的波动被调成特定频率，江野在药物作用下看见无数个陆凛从镜中涌出。有人在他耳蜗里种下芯片，陆凛的指令开始混着心跳共振："好孩子，该去给13床换导尿管了——记得夹着跳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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