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笔灰在晨光中飞舞的刹那,我第27次用余光描摹她绷紧的小腿曲线。纯白过膝袜裹着瓷玉般的肌肤,随着板书动作在制服裙摆下若隐若现,像极了数学课上永远解不开的哥德巴赫猜想。
"林深!这道椭圆方程交给你解。"江雪转身时马尾甩出凌厉的弧度,镜片后的杏眼淬着寒冰。作为蝉联三年纪律委员的顶级优等生,她总能精准捕捉我偷瞄她膝窝的0.3秒。
我撑着课桌倾身向前,嗅到风纪扣里渗出的橙花香气:"班长大人确定要让我上台?"指尖擦过她握着三角板的右手,果然触到意料中的轻颤。这个永远挺直脊背的模范生,每次肢体接触都会从耳尖红到锁骨。
粉笔在黑板划出扭曲抛物线,我故意将解题步骤写得暧昧不清。江雪攥着教鞭逼近,过膝袜上缘的蕾丝边随着呼吸起伏:"重写十遍,放学前交给我。"她总用这种公事公办的口吻掩饰慌乱,却不知道转身时裙摆扬起的弧度早被我看穿。
午休时分的器材室成了新战场。我斜倚在跳马箱上,看江雪蹲着清点羽毛球拍,白丝包裹的膝盖在地面压出淡粉色印记。"第13号拍柄有裂痕…"她低头记录时,后颈碎发扫过雪白缎带。我忽然伸手扯松她的领结:"班长,你心跳声比秒针还吵。"
她猛地后仰却被我圈住腰肢,整排球拍应声倒地。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她剧烈起伏的胸腔,过膝袜上缘的防滑硅胶带正硌着我的掌心。这个瞬间我突然明白,击溃完美面具最好的方式不是对抗,而是让她亲自体会失控的颤栗。
暴雨突袭的傍晚,我撞见江雪蜷在空教室揉脚踝。湿透的白丝黏在泛红关节处,像被雨打湿的栀子花瓣。她慌乱藏起止痛药的模样,比平时端着点名册训人时可爱百倍。
"穿中跟乐福鞋站岗三小时,班长是打算提前体验空姐培训?"我单膝跪地握住她冰凉的脚踝,指尖陷进透肉白丝包裹的柔软肌理。她试图抽回腿的动作变成暧昧摩擦,呼吸突然乱得不成章法。
医务室飘着碘伏气息的黄昏,我捏着她纤细的脚腕缠绷带。江雪别过脸假装研究药品柜,通红的耳垂却背叛了故作镇定的声线:"明天早操你不用…""不逃,"我系好蝴蝶结抬头,"毕竟要盯着某人别再把止痛药当糖吃。"
她突然拽住我领带俯身逼近,过膝袜上缘的蕾丝边擦过我喉结:"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软?"镜片后的眸光潋滟如春潮,指尖却诚实地在我肩头蜷缩。窗外惊雷炸响的瞬间,我们同时发现彼此都在颤抖。
现在她依然会在晨会时用教鞭敲我课桌,只是裙摆下的白丝换成了我送的薄纱款。当我在她耳后轻哼最新解题思路,那截天鹅颈会泛起可爱的淡粉色。最迷人的永远不是绝对掌控,而是亲眼见证高岭之花为某人自愿融化的过程——就像此刻她假装整理教案,却纵容我的指尖在她后腰校服名牌上画着无限符号。
午后的光斑爬上她发梢时,我终于破解了关于江雪的最优解:所谓纪律委员的威严,不过是优等生笨拙的自我保护。而当她第28次在我面前腿软时,我决定把这个秘密公式永远封存在我们相触的掌纹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