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诊疗台下的金属反光

林夏第三次调整无影灯角度时，手术器械盘突然发出细微震颤。她盯着那支新到的德国定制款尿道扩张器——玫瑰金表面蚀刻着蛇形暗纹，在冷光下泛着某种生物性的幽光。

"体温36.8℃，血压110/75。"电子监测仪的机械女声让诊疗室更显寂静。被束缚带固定的男人喉结滚动，锁骨处渗出细密汗珠，金属台面倒映出他绷紧的腰腹线条。

"放松，这只是常规检查。"林夏戴上乳胶手套的窸窣声在密闭空间被无限放大。当低温探针抵住铃口的瞬间，监测仪的心率曲线突然飙升，男人脚踝处的皮质拘束带发出皮革摩擦的呻吟。

暗藏在墙体内的立体环绕音响开始播放白噪音，混着若有若无的巴赫平均律。林夏的指尖沿着硅胶导管缓缓推进，突然在12cm标记处停顿——仪器显示屏上的压力曲线出现异常波动。

"原来藏在这里。"她摘下护目镜，医用放大镜片后的瞳孔微微收缩。男人大腿内侧的陈旧针孔在蓝光照射下无所遁形，那些排列成六芒星图案的疤痕，与三年前黑市流出的调教档案照片完美重合。

诊疗床底部的液压装置突然启动，将原本15度的倾斜角度调整为45度。林夏解开护士服最上方的两粒纽扣，从消毒柜取出刻着俄文的玻璃安瓿。淡紫色液体在折断瓶颈时发出清脆声响，混着广藿香精油的雾气在无影灯下氤氲成诡谲的漩涡。

疼痛阈值校准程序

第七次电击测试时，男人咬破的唇角渗出血珠。林夏用采血针蘸取新鲜血液，在实验记录册上画下第六个正字。嵌在尿道按摩棒内的微型传感器持续传回数据，液晶屏上的神经反射图谱逐渐显现出蝴蝶形态。

"82%的痛觉转化率。"她对着隐藏式摄像头比出安全手势，更衣室镜面背后传来加密通讯器的震动。十年前军医大特殊人体实验的档案在视网膜投影屏上闪烁，那些被涂抹的编号与眼前的肌肉震颤频率完全吻合。

男人突然挣断腕部约束带，反手扣住正在运作的按摩棒底座。林夏早有预料地按下紧急制动钮，却发现对方将振动频率强行调至最高档。诊疗室内警报声大作，嵌在墙体的镇静剂喷射口却被早有预谋地用口香糖封死。

"你故意露出破绽。"林夏后退时撞翻器械车，手术剪与镊子叮当坠地。男人扯断颈部的电极贴片，带着仍在震动的金属器具逼近，被药液浸透的护士服布料正透出深色水痕。

暗门在此刻自动开启，十二名戴着鸟嘴面具的观察员鼓掌走入。林夏撕开黏在锁骨处的仿真皮肤，露出下方闪烁着红光的植入芯片。男人颈后的条形码在警报红光中浮现，与墙上突然亮起的培养舱序列号产生量子纠缠效应。

"恭喜顺利获得最终测试。"首席观察员掀开面具，露出与林夏完全相同的面容。培养舱液体中的无数具克隆体同时睁开眼睛，她们手中的玫瑰金按摩棒正在同步启动预热程序。

窗外暴雨倾盆，诊疗室的地面排水口泛起血色泡沫。最新批次的尿道扩张器正在自动灭菌柜里旋转，准备迎接下一位声称要"治疗尿路功能障碍"的特殊患者。而在艾乐小说的加密书库深处，某个名为《括约肌圣经》的文件夹正在被上万次匿名下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