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窗外晨光刺破云层,在总裁办公室的灰蓝色地毯上投下细碎金斑。林绾绾第27次将铅笔尖抵在会议记录本上,墨色西装裙包裹的腰线绷成一道危险的弧。主位上的男人正用银质打火机叩击檀木桌面,每一声都精准踩在她骤然加快的心跳上。
"市场部的新方案,"陆沉舟突然抬眼,深灰色瞳孔掠过她发颤的睫毛,"林秘书觉得如何?"
钢笔从指缝滑落,在真皮座椅扶手上敲出清脆回响。三天前那场暴雨夜的记忆突然侵袭——被雨水浸透的白衬衫黏在年轻助理结实的胸膛,陆星野湿漉漉的犬齿咬住她后颈时,说的正是这句"林秘书觉得如何"。而此刻他双生哥哥的定制腕表正在她大腿内侧烙下滚烫印记,会议桌下,陆沉舟的牛津鞋尖正沿着她脚踝螺旋上攀。
"我认为…"她吞咽着喉间灼热,指甲在会议桌底掐进掌心,"需要更深入的…调研。"
玻璃幕墙外传来职员们模糊的交谈声,陆沉舟忽然倾身向前,松木香混着雪茄气息喷在她耳后:"绾绾现在不就在做最深入的调研么?"他指尖掠过她锁骨处的淡红咬痕,那是昨夜陆星野在档案室留下的勋章,"星野说你在数据对比方面…格外有天赋。"
投影仪蓝光扫过男人解开的第二颗纽扣,林绾绾突然意识到西装内袋露出的黑色绸缎——正是昨夜绑住她手腕的那条领带。当陆星野带着薄荷气息的唇舌游走过她脊椎时,他哥哥正在隔壁监控室调整着三百倍速的摄像机焦距。
"今晚八点,"陆沉舟的拇指按上她晕开的口红,"顶楼泳池的并购案,需要林秘书亲自演示可行性方案。"他慢条斯理擦拭指尖,看着嫣红色彩在方巾上绽开血花,"记得带齐…所有参考资料。"
无边泳池荡漾着38楼的月光,林绾绾攥着加密U盘的手指被夜风吹得发白。水波突然炸开晶莹碎片,陆星野湿发贴在额角,水滴顺着腹肌沟壑滑进黑色泳裤。他握住她脚踝的力度与兄长如出一辙:"姐姐在等谁?并购案的关键数据…不是在这里吗?"
背后传来雪松香气的压迫,陆沉舟的浴袍腰带擦过她裸露的肩胛:"看来星野提前进行了数据预处理。"他抽走U盘扔进香槟桶,冰块碰撞声惊起林绾绾的战栗,"但我更相信原始采集。"
陆星野突然咬住她耳垂低笑:"上周三的监控记录显示,哥哥的采集方式存在系统性误差。"他指尖划过兄长留在她腰间的指痕,"要不要试试我的迭代算法?"
林绾绾在双重气息夹击中仰头,望见玻璃穹顶外盘旋的猎户座。当陆沉舟的齿尖陷入她肩头时,陆星野正将冰镇樱桃按在她颤抖的唇间。加密文件在池底闪烁幽蓝光芒,而真正需要破译的密码,早在三个月前那个加班的雨夜,就刻进了三具纠缠的躯体。
"并购成功率87.6%,"陆沉舟在她后背烙下新的数字,"但情感变量导致标准差扩大。"陆星野的唇游走过兄长留下的公式:"建议增加对照组实验频次…比如现在?"
林绾绾突然反手抓住两人领口,在荡漾水波中露出猎物般的笑:"陆总是否考虑过…"她扯开真丝睡袍系带,让月光淌满战栗的肌肤,"把双盲实验改成三方公开验证?"
顶楼强风卷起财务报表,36小时后,当董事们打开最终版并购方案时,谁也不会发现第47页的折痕里,藏着夜泳池边被浸湿的誓言。而此刻加密U盘正在香槟中吐着气泡,记录着比商业机密更危险的交易——关于两个alpha如何驯服猎豹,却被利爪划破掌心的经济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