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调出风口发出细微嗡鸣。林夏第三次修改报表时,后背已经沁出薄汗。玻璃墙外的总监办公室亮着惨白顶灯,程砚生扯松墨蓝条纹领带的动作透过百叶窗缝隙,像慢镜头般烙进她视网膜。
“实习生。”低哑嗓音混着文件夹摔在桌面的闷响,她抬头就撞进对方滚着暗火的瞳仁。程砚生屈指敲了敲她电脑屏幕:“解释这份数据。”皮革袖扣擦过她耳垂的瞬间,薄荷苦香混着雄性荷尔蒙劈开氧气。
林夏的指尖在键盘上发抖。三天前那场庆功宴的片段突然涌入——被威士忌浸透的樱桃卡在喉间,男人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她锁骨,落地窗外霓虹将他的白衬衫染成情欲的紫。
“程总,这是市场部原始…”辩解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震动截断。程砚生瞥见屏幕跳动的“未婚妻”字样,嗤笑着将滚烫咖啡杯抵上她颤抖的膝窝。
奶渍在浅灰地毯洇开时,林夏终于看清他解开两颗纽扣的领口。那里残留着上周被她抓破的结痂,像朵糜烂的玫瑰。
消防通道的安全门在身后重重合拢。程砚生扯下领带缠住她手腕的动作行云流水,仿佛演练过千百遍。林夏的后腰撞上冰冷配电箱,胸前纽扣崩开时溅起细碎反光。
“这么急着用奶渍弄脏我的西装?”他咬住她耳垂的力度让尾音变得模糊,掌心贴着丝袜破口探入的瞬间,楼梯间声控灯应声而灭。黑暗放大了衣料摩擦的窸窣,混着吞咽声的喘息像某种秘仪。
林夏在混沌中想起茶水间的摄像头。今早他俯身“指导”她操作咖啡机时,左手分明状似无意地扯断了电源线。此刻那台待修的机器正在角落滴着奶沫,如同她被揉皱的衬衫下摆。
顶楼突然传来电梯抵达的叮响。程砚生却变本加厉地掐紧她的腰,昂贵西装裤擦过她小腿的触感像猎豹舔舐猎物。当第一波战栗顺着脊柱炸开时,他含着她的唇珠轻笑:“未婚妻的香水味好闻吗?你抖得比那晚更厉害了。”
林夏在灭顶快感中突然意识到——那夜自己跌进他怀里时,这人西装内袋露出的手机界面,分明是早已关闭的监控后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