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书馆顶层的木质书架正在见证一场隐秘的围猎。盛望第17次踮起脚尖去够最上层的《量子力学导论》,后颈绷出脆弱的弧度,校服下摆随着动作掀起半寸,露出腰窝处淡青的胎记。江添握着钢笔的指节骤然发白,在对方第三次失手时终于起身,190cm的身高在狭窄过道投下阴影,将人完全笼在怀里。
"第3章第2节。"低沉的声线擦过耳际,盛望能清晰感受到背后胸腔的震动。当带着薄茧的指尖掠过他手背按下书脊时,两人交叠的掌心肌肤温差达到7.3℃——这个数据后来被盛望写进物理错题本,用红笔反复圈画。
梧桐道上的追逐战总在黄昏上演。盛望故意将篮球拍得震天响,看江添的白衬衫被风鼓成帆,20CM的身高差让逃跑者后颈完全暴露在追捕者的视野里。直到被抵在体育馆储物柜上,盛望仰头数着对方喉结滑动的频率,突然轻笑:"哥,你心跳超速了。"
暴雨夜的数学竞赛集训成为转折点。当盛望浑身湿透撞开寝室门,江添正裸着上身擦头发,水珠顺着腹肌沟壑滚落。20CM的垂直距离让盛望的视线正对那道狰狞的旧伤疤,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,却被猛然攥住手腕按在墙上。窗外炸雷劈亮江添眼底的暗火:"盛望,有些游戏你玩不起。
药效发作的乌龙事件将暧昧推向临界点。盛望蜷在医务室床上,看着江添把退烧药碾碎在瓷碗里,骨节分明的手腕悬在唇边三寸。他突然咬住对方虎口,在血腥味蔓延时含糊道:"江添,你装得不累吗?"监控摄像头记录下那件被扯烂的校服外套,以及江添冲出病房时泛红的眼尾。
天文台顶层的望远镜成为秘密基地。当盛望第9次"不小心"把热可可泼在江添裤子上,对方终于掐着他后颈按向观测窗。银河倾泻在20CM的高度差之间,江添的呼吸扫过他发旋:"盛望,你猜我现在想测量什么数据?"金属镜筒倒影里,盛望的耳尖红得像超新星爆发。
生物实验室的解剖课埋着致命伏笔。盛望握着手术刀划开牛蛙胸腔,突然转身将沾血的刀尖抵在江添心口:"哥,要不要看看你这里藏着什么?"江添握住他颤抖的手腕向前送,白大褂绽开血花时轻笑:"现在你知道了。"后来校医发现那不过是红墨水时,盛望正被按在解剖台上偿还这个恶作剧。
校庆晚会的更衣室藏着潘多拉魔盒。当盛望穿着女装戏服从帘后走出,江添扯松领带的手顿在半空。20CM的身高差让裙摆只够遮住大腿根,盛望踩着高跟鞋摇摇欲坠,下一秒天旋地转间已被扛上化妆台。"裙子谁选的?"江添咬开他颈后的系带,在锁骨留下带血的牙印:"看来我们需要重新定义兄弟的边界。
最终决战发生在暴雨中的旧教学楼。盛望举着被雨浇透的情书,看江添撕碎纸页吞进喉咙,将他抵在生锈的课桌上亲吻。20CM的差距让这个姿势像某种献祭,盛望在窒息般的纠缠中轻笑:"江添,你早该这么疯。"监控录像里最后画面,是江添抱着人走向顶楼时,在楼梯转角扯落的校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