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铅笔尖划破的课桌中线

九月蝉鸣穿透教室玻璃时，夏树第27次用橡皮擦去课桌上的三八线。新同桌转学来的第三周，那条用圆珠笔刻下的分界线早已模糊成浅灰色痕迹，就像男生制服第二颗纽扣总在她余光里晃动的频率。

"这道题…"男生突然倾身过来，带着薄荷糖的气息拂过她耳际。夏树捏着自动铅笔的手指一颤，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深凹的墨点。他的小指关节状似无意擦过她手背，体温透过夏季校服衬衫薄薄的布料，在两人相贴的肘关节处织出细密汗意。

课间操的广播突兀响起，夏树刚要起身就被扯住裙摆。男生的手掌顺着她后腰滑向臀线，在喧闹的桌椅碰撞声中精准扣住她的大腿内侧。"别动。"他嘴唇几乎贴上她耳垂，"你裙子后面…有血迹。"

储物柜里的卫生棉突然有了千斤重量。夏树僵在座位上，看着男生脱下运动外套系在她腰间，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打着蝴蝶结。他的拇指隔着薄棉布料按在她髋骨上，力道重得像是要留下淤青。

那天之后课桌中线彻底消失。男生总在老师转身写板书时，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。他的圆规尖会沿着她小腿曲线游走，在白色及膝袜上勾出若有似无的刮痕。当古典文学课讲到《源氏物语》时，他的手掌突然钻进她裙摆，指尖顺着吊袜带边缘来回摩挲。

"这是惩罚哦。"他在她耳畔轻笑，指腹重重碾过蕾丝花边下的软肉，"上周小测验，你故意改错第三题答案对吧？"夏树咬住下唇咽回呜咽，讲台上教授正用粉笔书写"物哀"二字，粉灰簌簌落在男生发间，像初雪覆上漆黑的鸦羽。

藏在解剖图后的告白

生物实验室的福尔马林气味里，男生的白大褂下摆扫过夏树裸露的膝盖。他们被分到同一组解剖青蛙，他的手术刀尖却总偏离预定切口。"血管分布记不清了。"他握着她的手按在蛙类鼓膜位置，指尖却钻进她袖口，"就像你昨天英语听写时，故意拼错第十个单词时的心跳频率。

"

夏树终于在他第18次"失误"时摔分析剖刀。男生却顺势将她抵在标本柜前，沾着生理盐水的手掌贴上她后颈。"为什么要装作不会做附加题？"他的犬齿轻轻啃咬她锁骨，"每次看我熬夜给你整理错题集时，这里…"手指滑向心脏位置，"跳得比现在更快呢。"

黄昏的器材室里，男生扯开领带蒙住她眼睛。夏树听见锁舌扣入的轻响，接着是解剖图册哗啦啦散落的声音。他的唇舌代替手术刀进行更精密的探索，在少女最私密的肌理间标注重点。"这才是真正的随堂测验。"他咬住她体育服拉链缓缓下拉，"让我看看优等生私下有没有好好预习…"

直到夏树摸到他锁在储物柜深处的诊断书。泛黄的病历本里夹着抗抑郁药说明书，日期停留在转学前三个月。男生突然变得粗暴的亲吻里带着咸涩，原来他藏在课桌下的左手始终紧攥着裁纸刀，就像夏树假装不知道他袖口下的陈旧伤疤。

"别用那种眼神看我。"他扯开她衬衫第三颗纽扣时声音沙哑，"你早该发现的——从我把三八线改成心电图开始。"窗外樱花突然纷纷扬扬，落在他们交叠的制服外套上，像无数个欲言又止的春日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