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毒水与少女体香在凌晨两点四十七分产生化学反应。顾沉舟扯开第三颗衬衫纽扣时,金属听诊器正贴着林小棠左胸下方两厘米处。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,在空荡的急诊室里格外清晰。女孩蜷缩在诊疗床上的模样像只误闯狼穴的幼鹿,真丝睡裙肩带滑落至手肘,露出锁骨处未消的暧昧红痕。
"36.8℃,没有发热。"他摘下橡胶手套,金属器械碰撞声惊得少女睫毛轻颤,"但你的心跳很快。"钢笔在病历本划出锋利折线,"每分钟118次。"
林小棠攥紧床单。这个月第三次假装心悸发作,只为了看男人镜片后那双永远结冰的眼睛。父亲安排的联姻对象正在楼下停车场等候,而眼前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镇定剂安瓿,此刻比任何催情药都令她战栗。
"把衣服掀起来。"听诊器突然贴上后腰时,她险些从床上弹起。男人指尖带着医用酒精的凉意,顺着脊椎凹陷处缓缓上移,"肌肉紧张度异常,应激反应指数超标200%。"钢笔尖戳破纸张,"最近受过刺激?"
诊疗灯在墙面投下交叠阴影。林小棠数着呼吸,任由他的气息漫过耳垂:"上周订婚宴…有人往我酒杯里加了东西。"真丝布料发出细微撕裂声,她盯着对方白大褂下隐约起伏的胸肌轮廓,"后来在休息室,被陌生人……"
金属托盘突然翻倒在地。顾沉舟扯开她的衣领,指腹重重碾过那些伪造的吻痕:"医用遮瑕膏?林小姐的演技比你的心电图精彩。"他忽然掐住那截颤抖的脖颈,体温透过橡胶手套渗入血管,"要不要教你真正的应激反应怎么演?"
心电监护仪发出尖锐警报。林小棠被按倒在充满消毒水气味的床单上时,终于看清男人白大褂内侧绣着的黑色蔷薇——那是地下诊疗室的标志。传闻中专门处理豪门秘事的暗医,此刻正用手术刀挑开她的真丝内衣。
"心率140。"顾沉舟咬住听诊器耳塞,冰凉金属贴上剧烈起伏的胸口,"呼吸性碱中毒前期症状。"手术刀沿着肋骨游走,"需要人工呼吸,或者……"他忽然含住少女发烫的耳垂,"更直接的治疗方案。"
林小棠在眩晕中抓住他的腕表。这是她第三次偷穿继母的维多利亚秘密战袍,却第一次成功让男人扯断肩带。诊疗床的金属栏杆硌得生疼,而对方膝盖正抵住她试图合拢的双腿:"伪造成性侵痕迹来逃避联姻?"他舔掉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,"不如我教你如何制造真实的证据链。
当心电监护仪的数字飙升至红色警戒区时,顾沉舟突然将镇定剂推进自己静脉。汗湿的白大褂裹住少女赤裸的肩头:"现在逃还来得及。"他咬破的唇角渗出血珠,"或者留下来学习《医疗事故鉴定标准》第六章第十二条——关于医患体位对责任认定的影响。"
晨光刺破窗帘时,林小棠在男人办公桌最底层抽屉发现自己的病历。泛黄纸页记录着三年前那场真实的车祸——当时还是实习医生的顾沉舟,曾在暴雨中抱着浑身是血的她狂奔过三个街区。最新诊断栏里钢笔字力透纸背:【病症:雏鸟情结混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】【治疗方案:终身监禁(于主卧)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