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秋寒雾笼罩的「白塔」顶层,落地窗外飘着细雪。江砚白跪坐在波斯地毯上,后颈腺体被金属止咬器刺得发疼。他盯着眼前两份截然不同的契约——左侧烫金羊皮纸上印着军部火漆,右侧黑丝绒卷轴浸透雪松信息素。
「选我,你还能穿着这身制服走出大门。」裴烬的军靴碾过地毯褶皱,勋章链条擦过Omega颤抖的肩胛,「或者跟他走,明天全城头条都是监察长被玩坏的艳照。」
话音未落,落地窗轰然炸裂。陆沉舟踩着玻璃残渣踏进来,黑色风衣裹着血腥气,指尖还沾着楼下保镖的脑浆。「宝贝,契约第三条。」他扯开领带俯身,犬齿抵住江砚白后颈止咬器的缝隙,「说好今晚让我先喂饱你。」
冰薄荷与焚香信息素在空气里绞杀,江砚白膝间的羊绒毯洇开深色水痕。他想起三天前那场「意外」——作为监察署安插在军部的卧底,本该死在裴烬枪下的自己,却被陆沉舟用三发子弹改写命运。子弹一发击落裴烬的配枪,一发打碎监控镜头,最后一发擦着他大腿内侧钉入墙壁。
「监察长偷情报的样子,比审讯室那些硬骨头有趣多了。」陆沉舟当时咬着他渗血的耳垂低笑,而裴烬的枪管正顶着他太阳穴:「不如我们玩个游戏,看你先向谁求饶?」
此刻纠缠的信息素唤醒更多细节。裴烬扯开他紧扣到喉结的制服纽扣,金属扣子弹到陆沉舟眉骨:「陆老板的夜店最近缺Omega?怎么连军部的残羹冷炙都抢。」
「裴将军说笑,」陆沉舟的指尖划过江砚白腰侧枪伤,「我不过是帮您验验货——连中三枪还能爬回来偷文件,这种极品可遇不可求。」
江砚白突然抓住两人手腕按向自己后颈,止咬器弹簧在信息素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嗒声。他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结:「不如二位打个赌?」玻璃幕墙倒映着他蒙着水雾的眼睛,「看谁先让我自愿摘下止咬器。」
裴烬的私人训练场弥漫着硝烟与汗水的咸腥。江砚白被蒙着眼绑在射击靶中央,耳边交替响起子弹破空声与陆沉舟的低语:「监察长的心跳比昨天快了17%,是因为裴将军的枪口离你左胸只有三公分,还是因为我在你腿根写的数字?」
这是他们「赌约」的第七夜。裴烬的子弹精准擦过他颈侧,打碎陆沉舟系在他锁骨上的领带夹。「你违规了。」军部统帅扯开他蒙眼布,露出底下被情欲烧红的眼尾,「说好今晚他不能碰你。」
陆沉舟的回应是按下遥控器。江砚白咬破下唇咽回呻吟——嵌在体内的跳蛋突然调到最高档,裴烬刚给他戴上的心率监测仪发出刺耳警报。
「193次/分钟,」黑市皇帝舔去他唇上血珠,「比被狙击枪瞄准时还高呢。」
混乱的记忆碎片开始闪回。江砚白想起自己是如何同时周旋在两人之间:在裴烬的军事会议上用脚尖勾弄陆沉舟的皮带,又在陆沉舟的地下拍卖场故意让军部徽章滑出衣领。直到昨夜,当他同时收到两份加密文件——裴烬的边境布防图和陆沉舟的走私路线——才惊觉这场情欲游戏早已演变成三方博弈。
此刻训练场的警报器突然嘶鸣,裴烬掐着他后颈按在防弹玻璃上:「监察署的突击队还有两分钟到达,猜猜他们带着几级通缉令?」
陆沉舟却笑着给他戴上项圈:「我在地下室准备了足够摧毁军部三座基地的炸药,你说监察署敢不敢赌?」
江砚白在两人撕咬般的吻间喘息。止咬器终于脱落,浓烈的白兰地信息素轰然炸开。他咬破裴烬的喉结舔舐血珠,双腿缠住陆沉舟的腰身:「不如我们换个赌注?」沾着两人鲜血的指尖划过他们唇瓣,「看谁先死在我床上。」